世界上的每一片陆地和海洋,都集合了这样那样的美味。

我们饥肠辘辘来到人世间,就是为了遇见这些美食啊!

既然能为情人写歌,

为什么不能为钟爱的食物写歌呢?

哦,已经有人写了——


牡蛎有一个本地名,叫生蚝。每年冬至到清明,食蚝正当季。

按现代人审美套路,贝壳类生物的软体远不及壳的颜值更有吸引力,只有牡蛎是个例外。别看它的壳又糙又硬,却被世人意淫最多。

牡蛎的爱情依赖不可测的温度和潮汐,它随时可能变性,或在雌雄同体的情况下完成自体受精。由此种种,欧洲人也将这之当做催情剂。

就拿出了名风流的意大利人来说,他们吃生蚝就和法国人吃勃艮第蜗牛一样爽快。大情圣卡萨诺瓦每天都要生吞几十只蚝。

在法国,蚝最讲究的吃法是带着海味生吃,上面挤一些柠檬汁,或是紧跟着吞一口白葡萄酒,让鲜味在口腔里达到极致。

中产阶级生蚝食用指南:

“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着牡蛎,头稍向前伸,免得弄脏长袍;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,就把汁水吸进去,蛎壳扔到海里。”——《我的叔叔于勒》


东方人对炭烤的吃法更着迷。没人会拒绝一打刚烤出来,放了足够多蒜蓉的牡蛎。

村上春树不止一次把写作比成一个人吃烤牡蛎,像这样有着牡蛎情节的作家可以拉出一长串名单。


想深入认识牡蛎本人的,推荐你看看美国作家M·F·K·费雪的《写给牡蛎的情书》。

和牡蛎一样的贝壳类海鲜还有很多,为了避免脸盲分不清,只能叫出贝壳这一种代称的尴尬状况,下面就带你认识几种基本的。


蛤蜊:不死神兽

蛤蜊是滤食性动物,主要生长在海边泥沙淤积的地方,在我国大部分海岸线上都很活跃。目前发现的蛤蜊最高寿命长达507岁,被认为是地球不死神兽之一。

青岛人管蛤蜊叫GALA,海边生活的人最爱干的事就是挖蛤蜊。


花蛤,壳上有自然形成的花纹。虽然肉少,但是有嚼头,味鲜咸,可以直接辣炒用葱姜辣椒等爆炒。


一眼看到壳里面是瓷白色的,就知道是文蛤了。多数时候,文蛤会用来做汤。日剧《深夜食堂》里是用酒和黄油蒸的蛤蜊,既能让胃满足又不担心发胖,做法也极简单。

1.把黄油放入锅里加热,融化之后放姜和蒜炒出香味

2. 放入吐好沙的蛤蜊,倒入60~70ml日本清酒,开大火盖上锅盖焖

3. 蛤蜊打开后,关火,点缀一些小香葱。

注意:要用冷的海水或淡盐水让蛤蜊充分的吐沙。


海虹:海女婆婆的生计

海虹,学名贻贝。壳是黑色的,贝肉偏黄,很好辨认。

在韩国,采野生海虹一般是由职业的海女完成,她们中年纪小的也要四五十岁。早上4点摸黑出发来到海上不知名的小岛,眼前礁石上都是海虹,用铲子一点一点挖下来,这就是海女婆婆们的职场。

春天是海虹最肥美的时候,采一些用来煮汤,剩下的晒干做成淡菜。


蛏子:海边人的开胃菜

蛏子,山东叫海兔子,东北叫小人仙。

蛏子和蛤蜊一样,也生活在浅海泥沙中,外形又扁又长,也属于很好辨认的。有一种看起来长得和竹节差不多的叫竹蛏,平时水产市场卖的那种是缢蛏。

辣炒蛏子是夏天最好的开胃菜。


扇贝:人家是论只卖的

和其他贝壳类的软体动物比,扇贝有点特别。它的闭壳肌非常甜美,海八珍之一的干贝就是用这个部分做的。

人们除了吃它的肉,还会把一些野生扇贝的壳和珍珠当做艺术品来看待。

对于接受不了生蚝的人来说,扇贝是最好的选择。西餐中扇贝通常是用油或奶酪焗烤。不过,扇贝都是论只卖的,吃之前最好先瞅一眼钱包。


龟足:我把口袋妖怪给吃了

龟足,因为长相奇特,它也在口袋妖怪中登场过,名字叫龟足巨铠。

这种猎奇的生物经常成群附着在岩石缝隙中,虽然一直被当做贝壳类,但其实《海错图》就里记载了它其实和贝类渊源不大。

龟足长得比乌龟还慢,指甲盖那么大的也要两三年的成长期,目前还没有人工养殖。


海螺:美得不像能吃的东西

海螺生活在浅海的海底,外壳是螺旋状的,美得不像能吃的东西。

脉红螺壳个大壳厚,螺口呈橘红色。在原产地之一的日本北海道,这种海螺是趁新鲜的时候拿来做刺身吃的。


古人把海鲜称为海错,意谓「海中产物,错杂非一」。故宫博物馆珍藏的《海错图》里绘制了各种海产图谱,以及它们五花八门的吃法。

果然我大吃货民族的天赋技能——「吃」,早就加满点了呢。